|
泥塘里是什么声音? 是机枪在怒吼。是子弹在咆哮。是伪军的骨头被高速弹头干碎时,发出的最后一声脆响。 原文那句“犹如在庄稼地里割高粱”,写得太客气了。 这哪是割高粱? 这分明是工业化屠宰! 东山南北两头,八挺机枪交叉火力,织成一张泼水不进的死亡之网。 泥塘里的伪军,就像掉进绞肉机里的耗子,除了抽搐和哀嚎,什么都做不了。 有的撅着屁股装死,以为能混过去。 结果呢? 被补枪的战士一枪托下去,脑浆都砸了出来。 有的想往回跑,举手当俘虏,算他们识相。 更有意思的是那五个不要命的,以为自己是博尔特附体,想冲过火力网钻林子。 结果“七号”狙击手单膝跪地,一个标准的教科书式射击姿势,“砰砰砰”,挨个点名。 跑得最快的那个,身体飞起来一米多高,稀巴烂。 这叫什么? 这就叫吊打。 一场教科书级别的伏击战。 前后夹击,关门打狗,十分钟解决战斗。 活捉三百多,缴获一堆装备。 杨靖宇这波骚操作,简直是把日伪军的脸按在泥塘里,来回摩擦。 我就想问问,对这种给日本人当狗的二鬼子,用这种手段算不算过分? 评论区说说你的看法。 但是,你以为这就完了?你以为这是一场单纯的大胜仗? 不。 我告诉你,这恰恰是捅了天大的娄子。 这一仗,彻底把关东军给打急了,打出真火了。 我们常说,打蛇打七寸。 反过来看,你一巴掌扇在敌人脸上,敌人最想干掉的,也一定是你这个出头鸟。 七号桥这场战斗,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直接扇在了关-东-军-司-令-部所有人的脸上。 他们疼不疼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们觉得丢人,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。 于是,一个极度阴狠毒辣的计划,被摆上了台面。 一个叫野副昌德的日军少将,领了这个任务。 这老鬼子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 他搞出来一个所谓的“东边道肃正计划”,集结了两万五千多日伪军宪特,号称要对杨靖宇的第一路军进行“大讨伐”。 声势浩大,杀气腾腾。 杨靖宇怎么应对的? 很简单,化整为零,把大部队拆成无数个小分队,钻进长白山的林海雪原里,跟你玩麻雀战。 你人多? 我跟你躲猫猫。 你搜山? 整个东北的山林都是我的地盘。 这套战术,我们老祖宗玩了几千年了,按理说,日本人应该很头疼。 但坏就坏在,野副昌德这个老鬼子,他根本不按套路出牌。 他的作战原则,只有一条,简单粗暴,但毒辣到了极点。 翻译成人话就是:同时遇上杨靖宇和其他抗联部队,要专打杨靖宇! 你品,你细品这句话。 这背后,其实藏着三个层面的歹毒用心。 第一层,是战术上的藐视。 翻译过来就是:除了杨靖宇,你们东北抗联其余的部队,都是臭鱼烂虾,我懒得在你们身上浪费精力。 这是一种心理战,企图分化瓦解抗联内部。 第二层,是战略上的聚焦。 野副看透了,第一路军之所以这么能打,这么活跃,核心就是杨靖宇。 杨靖宇是这支部队的灵魂、旗帜和大脑。 只要把他干掉,第一路军这棵大树,自己就会倒。 这叫什么? 擒贼先擒王。 说到这个,我就想起了现代战争里的“斩首行动”。 性质是一样一样的。 打掉指挥中枢,让整个系统瘫痪。 可能是我看的比较悲观吧,但这背后透出的寒气,隔着快一百年都能感觉到。 第三层,也是最厚颜无耻的一层。 就是把军事行动,变成了针对杨靖宇一个人的“私人悬赏”。 他们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,不在乎干掉多少普通战士。 所有资源、所有兵力、所有情报,全都冲着杨靖宇一个人去。 两万五千人,就为了猎杀一个人。 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! 大家觉得,是什么让小鬼子怕杨靖宇将军怕到了这个地步? 所以,从“野副大讨伐”开始的那一刻起,战争的性质就变了。 对杨靖宇将军来说,这已经不是一场军队与军队之间的较量。 这是一场狩猎。 而他,就是那头被两万五千名猎人死死盯住的雄狮。 整个东南满地区,变成了一个巨大的、无处可逃的猎场。 他面对的,是铺天盖地的敌人,是无孔不入的特务,是冰天雪地的严寒,是粮食断绝的饥饿。 杨靖宇将军当时发出豪言:“粉碎敌人一钱不值的冬季讨伐。” 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概! 但我们今天回头看,这句话背后,又藏着何等的悲壮和决绝。 他知道,敌人这次是冲着他来的,不死不休。 他也知道,自己已经成了那个吸引所有火力的靶子。 严酷的冬季,终于来了。 那将是整个东北抗日史上,最冷、最血腥、也最考验人性的一个冬天。 面对这种必杀之局,换做是你,你会怎么选?是投降,还是战斗到最后一刻? |

